我要讲什么来着?现在我要做什么呢?我只想跟大家说说话,就是想说说心里话。在家里的时候,快出发的时候,在飞机上,直到昨天,直到今天早晨,直到今天下午,关于要不要将这件事讲出来,我想了很多。但我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:如果在自己家人面前说这些会犹豫,如果在亲爱的家人面前说这些都要犹豫,我怎么能称你们是家人。
我对外祖父的爱变成了我对我的Guru的爱,而你们对你们Guruji的爱,把你们和我,以一种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方式联结到了一起,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一点。这种联结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我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它。我找不到词来定义这种关系,但我知道我们是一家人。
把东西扫到地毯底下很省事,否认曾经的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,也很省事。但我的内心提醒我,告诉我,我必须要说出来。我不打算做任何免责声明,因为我不害怕,因为我们是一家人,我们都是Guruji的学生。我不打算顾及什么舆论风向,因为把我们联结在一起的,不是舆论风向,而是情感,还有接纳,还有爱。有接纳和爱的地方,就有信念。所以,我不紧张,我,我不打算管理我要说什么,如此,我才能应对这个话题。在90年代的时候,我还是个中学生,我曾经被一个陌生人不适当地触碰过。我甚至没有看到他的脸,我可能也根本没有尝试去看。当时我跟家人一起在神庙里,仪式结束后我们走回家。人群简直有些混乱,我向外冲到大门口,在那里,一个陌生人,摸了我的胸部。我对着他的手给了一拳。我甚至根本没有回头看他。回到家也没有跟任何人讲这件事。所以我想说的是,我知道这种感觉。我曾待在这种感觉里,非常非常难过。我感觉被侵犯了,这是现实中糟糕的一部分。
我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,直到差不多20多年后的今天。一个错误的触碰,就是错误的触碰,这不用多说什么。但我的确记得那种痛苦,那种苦恼,愤怒、震惊,然后,几乎是刻意的,忘记这件事。多年以后我搬到了普纳,跟我的外祖父一起生活,我改变了自己的生活,很大的改变。Guruji教导我,辅助我,触碰我,触碰我的生命,就像他触碰成千上万人的生命一样。今天我再回头看那个在中学时代经历的事件,把这两个一起看:猥亵和疗愈,这两个我都知道,我都经历过。猥亵的触碰是暴力(himsa)的,侵犯的、完全非瑜伽的。帮助的触碰,善意的触碰,慈悲(maitri)的触碰,是瑜伽的。坏的触碰打碎你,好的触碰拯救你。那些被不正当触碰的人们,我能够理解你的感受,我能感受到你的震惊,我感受得到那种恶心、愤怒、受侵犯、震惊。我理解这些,我和你在一起。但是,我现在深深的忧虑。
随着曾经不体面的经历再次浮现出来,我极度地不安,我难过,我很受伤。这让人痛苦。我是幸运的,类似的事件没有再发生,在公共场合,在任何场合,任何地位的人,任何性别的人,都不曾试图占过我便宜。这是我的幸运。任何地位的人、任何影响力的人、任何性别的人,都不能把他们所拥有的这些作为他们“浑水摸鱼”的工具和权力,这是不能接受的。
不管承认与否,发声与否,作为一个团体,我们现在都在反思,为了双方的安全,不带触碰地进行艾扬格瑜伽的教学和学习。作为一名学生,我会怀疑任何触碰;作为一名老师,我大概会避免触碰任何人,或者在触碰学生前我会再想一下,即便某种程度上这种触碰对学生是有益的。因为作为老师,我们每次都要检查自己的发心,或者,甚至在课堂上给出任何建议的时候都需要再想一下。但是在教学时,这种对不洁碰触的恐惧,是非常不幸的。
(能麻烦放一下吗? 在屏幕上。)你们都听说过了,我把自己卖给了艾扬格瑜伽,我爱它。每当Guruji教我时,每当他要我做些什么时,每当我记住了,每当我做到时,我们两个人都在那个当下。当我在加强背部伸展式(Paschimottanasana)中,他坐在我背上,在那个状态下没有B.K.S.艾扬格,没有阿碧伽塔(Abhijata),只有加强背部伸展式(Paschimottanasana)。没有男生,没有女生,没有性别。当他让我做鸽子式(Kapotasana)的时候,就只有鸽子式。他触碰我了吗?当然,他触碰我了。不然他怎么给我勇气?不然他怎么给我信心?不然他怎么给我希望?不然他怎么向我传授这个体式?不然他怎么让我知道,我需要跟自己联结?
今天每当我看到我的小孩,Satvika和Aatreya,我会拥抱她们,触碰她们,爱抚她们,宠爱她们,亲吻她们。我知道如果不是艾扬格大师,我肯定会低估碰触的意义和疗愈力。今天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,因为有所谓的“礼貌”,我们变得冷漠。因为这个所谓的“礼貌”,我们变得冷漠。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,因为有所谓的“客气”,我们变得孤立。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,我们要先预约,来请求帮助。我们要先预约,来请求帮助,并且,我们需要先征得允许,才能给予帮助。
这样的生命是多么可笑啊。我们是人类,我们是同一种人类,我们是同一个物种,没有人是孤立地来到这个世界的,没有人是孤立的。Parampara(传承),传承,是什么?它的含义就是我们在上一代的支持下前行,并且,到了适当的时候,再把我们的支持传递给我们的下一代。当生命被简化为这样的方程式时,我们现在在哪里?我们要怎么跟我们的孩子们讲述?我们现在在哪里?害怕碰触,害怕被碰触。我想开展一个辩论,主题就是“碰触在艾扬格瑜伽教学中的角色”。
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,曾有过一个想法,有过这么一个想法,我曾跟不同的老师谈过,跟不同的练习者谈过,来自学院(指RIMYI)的、美国的、欧洲的、澳大利亚的。我也曾跟我的舅舅普尚(Prashantji)谈过,跟我的阿姨吉塔(Geetaji)谈过。所以,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,有过一个想法,它应该现在就被采纳:艾扬格教学中不使用碰触。我在想,如果Guruji还活着,他今天会对我们说什么呢?他会怎么想呢?再一次,对于那些被伤害了的少数人,我听到了你们。这是很受伤的,是不能接受的,这不用多说什么,这一点不能改变,没有什么好讨论的。
但我们最好同心同力,我们要为自己负责,把瑜伽传递给下一代。
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向哪里。有人问我,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立场是什么。我是一个女儿,一个妻子,一个母亲,一个朋友,一个习练者,一个学生(sisya),一个老师。所有这些关系都联结着我,在身体上和情感上。并且我也回应着这些关系。我的确给予回应,我会接纳这些关系,然后给予回应。所以当我被问及在这种情况下的立场时,我的立场很明确,不好的触碰就是不好的触碰,是不能接受的。但是触碰也可以传递。艾扬格瑜伽的美,艾扬格瑜伽的光辉,就是通过它所传递的,通过它所体验的。不管是对痛苦的解脱,还是面对不可避免现实所需的那份刚毅,不管是专注,还是冥想,不管是敬意,还是希望,艾扬格瑜伽都在传递。
一位老师体验到了蝎子式(Vrshchikasana)的喜乐,反转轮式(Viparita Chakrasana) 的雄壮,头碰膝式(Janu Sirsasana)的柔软,起重机式(Bakasana)的轻盈,头倒立式(Sirsasana)的振奋。一位体验到了这些的老师,总会渴望将他所体验到的传递出去。那么,为什么要教学?他或她试图将这种感觉传递给学生。但是,但是,但是,任何一个行为都有三个基本要素:hetu,phala,asraya,帕坦伽利说过的。hetu(注:梵文意思为,动机、目的、原因、缘由)的意思是发心,phala(果实,结果)的意思是结果,asraya(支持)的意思是支持你做出那个行为所使用的东西。发心是什么?结果是什么?以及做出这个行为所使用的工具是什么?Hetu或者发心,至关重要。(能麻烦放一下那个图片吗?)看一下这个蝎子式。看,有三个人参与到了这个情景中。一位男士,正在让我做蝎子式;我,我正在做蝎子式;还有第三个人,他的脸你甚至都看不到。看这位男士,他吸引了你的注意,他在让一个女孩做蝎子式。看他的眼睛,看他的脸,它们只是带着那个发心。脸上显示出的是目标,是发心,工具是我,我当时正在很努力地顺从。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。那是我第一次做这个体式。谢谢Loyce,给我拍了这张照片。在这个过程中,如果你看我在做什么,你看他的脸,你看他在做什么,你看我的脸我的手,我的手在干嘛,我在抬垫子,我在使劲抬垫子,因为我害怕会掉下来,所以我要通过抬垫子去到相反的一个方向,这样我才不会失去平衡,不会掉下来。这位老师,就是Guruji,正在用手肘固定住我的股骨头,这样我就不会丢掉大腿的位置。这位老师,Guruji,正在用他的膝盖控制住我的肋腔底端,所以我的恐惧所带来的前倾,不会……我向前移动的恐惧如此强烈,Guruji用膝盖阻止我前倾,保持我在中位。这就是一位Guru做的事情。他不会让我向后倒,也不会让我向前倒。他把我保持在中位。这张照片足以定义Guru和Sisya的关系。这张照片确定了,校准了我的立场。如果你看那第三个人,那个人的脸被遮住了,但是你看他的手,他的手在压住我的手向下,因为我无意识地抬起了手。这是Vrshchikasana,蝎子式。让我来读一下《瑜伽之光》。《瑜伽之光》写到:“头脑是知识和力量的宝座,也是骄傲、愤怒、憎恨、嫉妒、不宽容和怨恨的宝座,这些负面情绪比蝎子毒刺里的毒还要致命。瑜伽士通过把脚踩到头上,尝试清除这些能摧毁自己的负面情绪和强烈的情感。通过把脚踩到头上,他尝试建立谦卑、平和和宽容,从而摆脱小我。小我的征服带来和谐和快乐。”——《瑜伽之光》。
一位Guru,一位Guru让我确信这一点,他让我瞥见了这一点光,哪怕只是十五六年前的那一天的那么一小会儿。除此之外,一位Guru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让学生体验到这一点?Guruji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让学生做蝎子式?站到旁边吗?念《瑜伽之光》中的引导词吗?站在远处教学吗?他可以站到旁边吗?他可以念《瑜伽之光》的引导词吗?他可以站在远处教学吗?不能,不能,不能。他从不是一个坐在扶手椅上的哲学家,这也是我们信任他的原因之一。任何行为的发心都是极为重要的,是至高无上的,它定义了整个事件。不触碰必须处理的身体部位,妇科医生能工作吗?不亲手触摸,医生怎么治病?刀还是那把刀,刀是用来切的,重要的是谁在拿刀?他的发心是什么,是谁在拿刀,是杀手还是外科医生。你不能禁止使用刀,也不应该禁止,要检查的是发心。
如果把碰触从艾扬格瑜伽里去除,会多么让人遗憾。不幸的是,现在我们都在思考这件事:禁止这种触碰。我不同意这个观点。我不害怕站这个立场上,我不害怕被误解,甚至被恶意的解读,考虑到各种可能性,这是有可能的。但我太关心大家,我太关心你们每个人,你们是我的家人,因此我不能保持沉默。
重要的是,我们要检查行为背后的发心。帕坦伽利永远是这个时代的,就算他生活在两千多年前,可他依然永远是这个时代的。他曾讲过暴力(himsa)。他曾讲过非暴力(ahimsa),这也就说明,他在讲暴力的问题。然后,依然是很多年以前,他还讲到了abrahmarcarya(纵欲、不自制),就是不禁欲(non-brahmarcarya),不遵循禁欲,两千多年前就讲过。还有asatya(不真实、不诚实、说谎),说谎,还是在两千多年前。甚至在那个时候,在几千年前,他就说过,【yoganganusthanat asuddhiksaye jnanadiptih avivekakhyateh(《瑜伽经》,2.28)】。这是一句经文,意思是,在遵守八支瑜伽的牢固基础上,会发生三件事:不净被清除;智慧的火焰闪耀;辨别力开始逐渐显现。现在,我们的碰触,我们的碰触应该来自于这两个基石:asuddhiksaye(杂质清除、不净消除)和avivekakhyateh(知识的本质)。意思是,我们的碰触应该在所有不净都被去除、并且辨别力成熟的情况下发生。被碰触的人,应该在所有不净都被去除、拥有成熟辨别力的情况下看待这个碰触。这里,如果发心不纯净,做出碰触的人和被碰触的人、或者甚至是看到碰触的人,如果没有纯净,或者没有诚实正直,那么艾扬格瑜伽不适合他或者她。这个人,不管他或她在哪里,都要这样做,这不只是艾扬格瑜伽所特有的,任何地方、任何职业、任何专业、任何工作、任何地点都应该这样。所以,我希望听到的每一个人,都来审视一下自己的诚实和正直。
如果是一个变态的人,在看一个男人或者女人,哪怕是穿了上千层衣服,他或她看到的人可能也还是裸露的。而如果是一个意识纯净的人,哪怕面前站着的人一丝不挂,也不会有任何烦扰。一位老师做出碰触,一位学生被碰触,一位观察者在看。对于每个参与者,他或她的良知是关键。毕竟,毕竟,无论什么情况,谁在看,看到的是什么,不管是被辅助的那个人,还是辅助的那个人,还是观察的那个人,那都是他或她自己的见证。我们自己的良知,我们自己的见证,我们自己的心,saksi(见证人、观看者) bhava(存在,处于存在状态)或者drstra(观者,知者),也许有人知道这两个词。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看到(你的良知),没有人。
所以,如果你心里不纯净,艾扬格瑜伽不适合你。甚至在圣经中,也说你要像孩子一样纯真才能去天堂,去与上帝沟通。多么遗憾,我们现在失去了自己的纯真。往后的所有触碰都要经过审查,任何触碰都要被质疑。现在的一个问题是,其中的一个问题是,如果失去了清白,就永远失去了,每个人都失去了。做错事的人,任何做错事的人,造成了这样的伤害,以致于我们现在不反思教与学,这个人类讨论的最多的主题,这个被Guruji叫做情感的学科,却在反思教与学中要不要有触碰。
把碰触的力量撇到一边,我们会丢失它伟大的能力,我们会丢失它疗愈、抚慰、诊断、联结的伟大能力。人工智能不能代替母亲的爱,半月式(Ardha Chandrasana)的笔记做到1000分,也不能代替一位老师扶住你的肩膀、腿和脊柱所给予的支撑。视频旅行不能代替你亲自感觉和触摸喜马拉雅雪花的快乐。世上最好的相机拍出来的照片也不能代替站在海边的经历。引导词永远也不能代替一次体验。我们现在要怎样做?从现在开始,这条路以后我们要怎样走?带着这样的恐惧和这样的批判心,我们怎么把艾扬格瑜伽传递给下一代?我不知道。我有答案吗?对于这个体系,我没有。但是作为个人,我有。我向自己保证,我向自己保证,在任何时间,做任何事情,asuddhiksaye(不净都被去除)和viveka(辨别力),并都要时刻在我心中。我向自己保证,每次触碰学生的时候,只有一个发心:我有强烈的意愿,我也许能够帮助他或她。我呼吁大家,呼吁所有与艾扬格瑜伽相关的人士,现在做个自我评估。
我的一个朋友,他问我,我对于瑜伽、教与学、Guruji的理解和联结,随着时间的推移,有着怎样的变化?现在我有一段关系,我结婚了,我有了第一个孩子,然后又有了第二个孩子。所以当我们见面时,我们会经常讨论,随着时间推移,这些都会产生怎样的变化。让我来告诉你们一个让我自己吃惊的一课。当我的第一个孩子,我的女儿,才几个月大的时候,她腹泻了,第一次腹泻。凌晨2点,我不得不给她清理,那是那个晚上的8个小时内的第12次清理。我突然发现,我每次清理她,都变得越来越温柔。当我给她清理的时候,我越来越温柔,越来越敏感,越来越关心。然后我问我自己,当我在课堂里触碰学生的时候,当我在理疗课堂帮助人的时候,我有这么温柔吗?我有这么敏感吗?我有这么关心吗?我有向那个人伸出手吗?我有没有感觉这个人在我的碰触下应该会好一些,就像我觉得我女儿会好转一样?纯洁和辨别力应该是基础,你做的任何事情都要建立在这个基础上。你的行为,你的回应,你的话语,你的教学,你的反应,你的想法,你的碰触。没有什么规则能强制执行这一点,没有行为规范指南能为我们的体系做到这一点,或任何体系。没有任何来自RIMYI的信能确保这一点。这必须是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的决定,以及任何地方的每一个人的决定。在每一次,每一次触碰或者辅助他人的时候,一定要纯净。当我们打开自己的沟通通道的时候,内在的我,你的头脑,你的心,总是在做辨别,告诉你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。如果一个女生正在溺水,你会先征求她的允许再给予帮助吗?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我应该去救她,不要让她溺水。在那个救她的行动中,我把她拉出水。然后怎么做?我必须得触碰她,我必须得压她的胸把水按出来,我得给她做人工呼吸让她苏醒。如果有人,不管是救人的人,还是观看的人,有任何其他的发心,为什么要通过压胸按水出来?或者在触碰嘴唇的时候,在心肺复苏的时候,我真的看不到别的,这很...很恶心吗?不人道吗?就算不人道,也不适合用来描述这个情形。非常奇怪的是,任何一个被打上不人道标签的行为,事实上,都只有在人类中才能看到。
对于任何一个个体,他(或她)的发心他(或她)自己清楚。我恳请你,请求你们,跟它联结。当Guruji碰触我们的生命时,他让我们跟自己联结,这才是重点。不单单只是在手抓脚趾伸展式(Padangusthasana)中连接手和脚,也不是在加强前屈伸展式(Uttanasana)中连接下巴和小腿胫骨,他让我们跟自己连接。所以,我们要改变吗?在艾扬格瑜伽的教学和传递中去除碰触?我太爱艾扬格瑜伽,不能看着它因为这种担忧而腐坏。我太爱我的外祖父,不能眼看着艾扬格瑜伽改变生命的潜质消失。我太爱艾扬格瑜伽,不能看它因为这种恐惧而腐坏。我太爱你们,无法做到知道了又不说。所以我现在到这里将这些说出来。视觉,意识,听觉,嗅觉,味觉,和触觉,这些是天生的,是与生俱来的,是大自然给我们的,大自然赐予我们这些礼物。没有人教授这些技巧,没有人教小孩怎么看,没有人教你怎么听,没有人教你怎么感觉碰触,没有人教你怎么去碰触,这些在出生时我们就已经会了。我们怎么使用它,才是生命的功课。
不要惧怕任何事。对于被伤害的人,我很抱歉发生了这种事。我希望我能做点什么,但我也做不了什么。对于那些站出来说出这些错误行为的人,我赞赏你们的坚强和勇气,感谢你们能站出来。感谢你们,把我们聚到一起,让我们一起思考。对于不敢站出来的人,不要怕,我和你在一起,我们都和你在一起。我只是想呼吁大家,要诚实,不管什么情况,都要诚实。不管是你看到了什么,还是你说你看到了什么,还是你说你没看到什么,还是你不说你看到了什么,还是你不说你没看到什么,不管什么情况,不管什么情况,我只恳请大家,请诚实。这是B.K.S.艾扬格大师生活、教学、思考和碰触的基石。让我们诚实。如果在这一点上,你的发心是没有被清理过的,对不起,艾扬格瑜伽不适合你。坦诚,诚实,是不能强迫的。你要劝自己走向它。我相信我们能做到,因为我的外祖父相信我们。如果他不信任我们,他不会把这么美妙的科学、艺术、哲学带给我们。让我们的心洁净,让我们的头脑清明,让我们的发心纯净,让我们简单。
对权力、职位和性别的利用、滥用、错用都是不能被接受的。离开艾扬格瑜伽这个群体不是答案,离开Guruji建立这个体系的方法不是答案。瑜伽是联结,它把事物联结起来,它把我们带到一起。我们不要彼此远离。B.K.S.艾扬格触碰了我们的生命。他给了我们一盏蜡烛,用这盏蜡烛我们能点亮更多蜡烛,能照亮更多的远航者。我们不要丢掉它的潜能,不要丢掉它的光辉,不要丢掉它的美好。不要恐惧,恐惧带来毁灭。asuddhiksaye,去除不洁净,同时,avivekakhyateh,带着辨别力,不管做什么,不管做什么,都检查自己的发心。洁净和辨别力,我不断坚持重复这两点,我一再重复这两个词,因为我相信,你我一起能够点亮一个更美好的未来。对任何想要学习的人,B.K.S.艾扬格都敞开了他的心;对任何想要帮助别人的人,B.K.S.艾扬格都敞开了他的心。他的洁净和正直,像水晶一样纯净。让我们为我们的Guru所坚持的价值观而欢呼。不管做什么,检查自己的发心。asuddhiksaye,avivekakhyateh,去除不洁净同时带着辨别力。我和你们在一起,是现在,永远都是。因为,我属于你,你们也属于我。
(备注:本演讲视频由Abhijata授权【艾扬格瑜伽】在中国区域翻译及分享。欢迎转发转载,转载请注明出处!)
组织与整理:评估委员会
翻译:Sophia Li
审校:Johnbot Ma
排版:Wings